或许因为车上有林叔,或许是很久未见,略显生疏的同时,她甚至不太好意思,当着第三人的面和他闲聊。每日三个电话的默契,荡然无存。
甚至他坐在身侧,稍微动动手臂的动作,都会被无限放大。
直到周生辰把她送到家门外,再没有外人了,时宜才试探问他:“到我家里坐坐?”
“会不会太晚?”
“我想给你泡杯驱寒的药,”她低声说着,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里,仍旧听得清晰,“大概二十分钟,最多半小时。”
周生辰笑了笑:“我只是掌握不好分寸,因为,从没单独进过女孩子家里。”
很坦然,坦然的让人想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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