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德以为杨以晴什么都不知道，给所有人下令封口，而杨以晴却一切都知道，他怕她愧疚，她也怕他愧疚，两人都以为很了解对方。

  楚冬不理解，为什么要这样互相瞒着，他们本可以过的不这么累。

  “为什么不说清楚？”

  杨以晴叹了口气，吃下了最后一颗糖葫芦，将木签甩了出去，轻松的插进了一旁的树干内。

  “师父就是这样的人，说好听点是有自己的坚持，说难听了，就是刚愎自用，没人能改变他什么。

  加上我本身就有点笨，很多事都后知后觉，就一直这样过来了。

  你如果真的想做什么事，也别想着从他的身上入手。”

  杨以晴还是那个杨以晴，她只是把自己的一点点小心思藏了起来，她感激黄德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  在发狂之前，她肯定也能感受到身体的虚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