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昏睡十分沉稳,沉稳到我梦中全是跟白水光着身子磨蹭时的感觉。
天地良心,当时我全身都痛得厉害,一碰就痛,就是一个疗伤的动作,根本没有多想,多那个啥。
可为什么到了梦里,就完全变了样。
天啊,难道蛇发情是在惊蛰后,有鳞片人血脉的,发情却是在冬天,要不我怎么会作春梦呢?
吓得我一身冷汗的醒过来,一睁眼,却发现我在一间禅房之内。
见不是山洞,我先是松了一口气,至少不会被螣蛇吞了泄愤了,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着一股淡淡的失落。
扯开被子准备下床,却发现我脚头睡了一个孩子,正是钱夫人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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