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饶命?当初我求你的时候,你可否想过,放我一马?”陈侃看着谢庭,她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,可是面对自己的仇人,她如果再心慈手软,那么她就真的活该被人欺负。
这一句话说的谢庭当场愣在了原地,他记得,当初,陈侃也求过自己。
也就是在这时,陈侃看到了谢庭裤.裆旁的血渍,心中一惊,难道……
心中怀着疑虑,望向曾怀诣,从他肯定的眼神中,知道了自己的猜想没有错,既然这样,谢庭也算得到应有的惩罚了。
“那天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你跟本没有碰到过我的酒杯,那么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?”陈侃深吸一口气,站在谢庭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问着。
“酒?下药?我真的不知道啊!姑奶奶,这我真的不清楚!”谢庭脸上疑惑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