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北玄闻言得令,对着门外吩咐一句,不多时只见火盆、烙铁、钳子、签子、盐水等诸般器具,纷纷的搬运了上来。
“雄阔海,我再问你一句,降还是不降?”朱拂晓话语轻柔,目光里却满是冷酷:“这可是十八般酷刑,咱们可没有听说有人能一道程序都熬下来的。”
雄阔海闻言不语,只是冷冷的挂在那里,眼神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。
见此一幕,朱拂晓也不在多说,只是摆了摆手,示意张北玄行刑。
殷红色烙铁烙印而上,不多时堂中传来了烤肉味道,一声惨叫在大堂中响起。
虽然叫声凄惨,但雄阔海却没有低头服软的意思。
见状
张北玄也不再多说,一块块烙铁不断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