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长的夜晚渐渐过去。
程寂躺下休息时,已经过了凌晨两点。
在梦中,程寂还在漫无目的地开着那小三轮,在他身后的黑暗中,他隐约听到那保安的声音,似乎在对着他大发雷霆。
但字句早已听不真切,单单留下那凶狠的语气。
梦里的他懒得与那刻薄的保安对话,只是再度提速车辆,想要尽快离开这片无尽的土地。
谁知,他开着开着,居然来到了那所谓的正门前。
他亲眼看见,一个白衣女人就这么跟在气呼呼的保安身后,一路跟随着他进了不大的保安亭。
临进门前,她望了程寂一眼,那眼睛,无比地熟悉,好像似曾相识。
不,他一定在哪见过。
但梦里的他就是想不起来。
保安亭的门关上了,场面异常的安静,他脚下的三轮车也就这么驻了车。
可没等几秒,保安亭的玻璃上嘭地炸出了一朵血花......
“呼——”
程寂猛地惊醒,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。
他晚上睡觉的地方,是距离工作站点不到1公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