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罢!我忍耐几个月,用不着等孩子出生,想必大人物就会把我撵出去。
任谁也不想让别的男人当自己孩子爹,何况是那位山岳般傲气的男子。
“好,我听你的!”我败下阵来,诚恳的表示。
婷婷再次笑了,这稳操胜券的微笑,仿佛她就是掌控一切的神,牢牢的把一切可变因素掌握在涂了艳丽凤仙花汁的纤手上。
第二天早晨,天刚亮,我就醒了,想起今天是秦琴母亲的葬礼。
我急忙起床,觉得身体发软发冷。昨天晚上尽管吃了感冒药,明显效果不大。如果是上课,我一定请假不去,今天就是再难受也必须到场。
我用力揉揉涨红的脸,吃了几片感冒药,不敢惊动任何人,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