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子谦面露难色:“乡君,在青牛县能执掌女学的人除了您,再无人选啊。”
“梁大人。”陈瑜缓缓地说:“女学设立之初,我有心为天下女子寻另一种活法,山长一职算不上当仁不让,也确实接下来了,两年时间,女学初具规模,学以致用,把能教得都教了,不管从公还是论私,我都不该再继续当山长了。”
梁子谦发现自己就不该抖机灵,陈瑜决定的事情必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,再者自己也认为苏家如今的局面,女学是最不好掌控的地方,退出女学后,苏家就再无破绽。
而陈瑜足够坦诚,能说出从公还是论私的话,意思也很明显,她在和自己示好,打从来青牛县那天开始,自己诸事都必是考量苏家为首,这是借力,结果是这短短一年的时间,自己在青牛县做了太多事情。
而这些事情,大部分都可以成为国泰民安后,变法之依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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