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吃着竹筒饭。
严母说着严青从小到大的事儿,说到开心的地方,严母就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那含着眼泪的笑,让人不忍直视。
陈瑜认真听着,偶尔会让严母吃口饭再说,毕竟一会儿只怕严富来的话,够严母遭一场的。
冷香和寻梅回来后,进了草屋开始收拾,破烂的被褥都抱出来放在一边,屋子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也都归置好。
正忙着,雁归先一步回来了。
“太太身边的人都厉害得很。”严母把竹筒饭吃得干干净净的,擦了擦嘴角说:“但一会儿啊,可别动手打了,好歹是我作孽生了他,如今要啥给啥就行了。”
陈瑜拍了拍严母的手:“可怜你这慈母心肠了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