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我的用意,我这份殷勤他就着不收白不收的心态,更加往死里动作。
到后面近乎粗暴。
我原本还能勉强支撑着继续跪着,到后来完全一丝力气都没了,也不管他同不同意,便软软往一边沙发上趴了下去。
一番天番地覆下来,我感觉得到他很尽兴。
他要抱着我去洗澡,我连忙摇头:“你先去吧,我再躺会。”
路锦言颇带着几分得意地低笑:“没出息。”
我已经软成一滩烂泥,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累,索性也懒得再怼他,瘫在沙发上继续缓解我的疲乏。
路锦言洗过澡出来,我恢复了几许力气,穿了裤子和上衣,主动去酒柜拿了支他过年时珍藏的红酒出